parrish真迹画作,自然是价值不菲。

当然,对这份礼物她自是跟那名大少婉拒了好一会儿,但在该大少的坚持下,她还是柔顺的收下了。

「你就不懂得拒绝到底?那如果他在床上硬要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将自己送给他?!」唐毓修不想把话讲得那么难听,但他厌恶极了她的柔顺听话,这是日积月累所埋下的怒火。

韩羽柳眉一拧,心很狠的剠痛著,她也感到生气,但不想口出恶言,「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他在这儿,她的压力也好大。她了解大姊,他没有离开,相亲大会也就没有结束的一天,而她真的累了,那么多男人,她早已看到眼花撩乱,微笑到嘴酸,言谈更是不知所云。

唐毓修很不悦的瞪著她,「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

「我只是希望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这句话她已经说不下上百遍了。

「那你就跟我走。」

「我?」她摇摇头,「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我守不住你的,你也清楚的说过——」

「该死的!我说了那是我气昏头说错的话。」她就不能把它忘了?!

「你的心原本就习惯飘泊,这里的风景满足不了你的,唐毓修——」

「我们有这么陌生吗?你一定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他咬牙怒吼。

她低头不语。他们怎么会陌生,他是她前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