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根本不该上楼,她应该一直待在饭店大厅,她应该——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边问边看着她身旁的楼层显示钮,几乎每一层楼的灯号都亮起。
好了,她要怎么说?说她想来看看他跟她妈咪开房间?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
她瞪着他无言,他头发微湿,身上的衬衫钮扣开到腰带处,露出性感的胸肌,“你……你刚刚跟她在这儿吗?”
“嗯,我刚送她一只定情戒。”
她脸色刷地一白,突然觉得世界在脚底崩溃了,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消息,身子虚弱的晃了晃,他连忙扶住她,但她推开他的手,一看到电梯门开,她想也没想的就跑出去,他也跟着追上去。
泪水纷飞,她根本看不到路,只是拚命的跑、跑、跑,一直到撞进一副厚实的胸膛才停止,但这个味道、这个感觉,她太熟悉也太伤心,她用力的要推开他,可他把她抱得好紧好紧。
她哽声道:“放开我。”
“你怎么了?你这样会出事的!”
她怎么了?对啊,她怎么了?她何必这么伤心、这么难过,一颗心像被上千吨重的大石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拭去泪水,抬头看着杜行苇,“我没事了,放开我。”
他这才放开她,双手环陶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她,“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个好问题,她试着做几个深呼吸想缓和心中的痛楚,但似乎没啥助益,“我真的没事,我想走了。”
“你为什么会来?”他再次拉住她的手臂,她眼眶又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