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将车驶进庭院,只看到她听见车子引擎声楞了一下,回头看他。
同时间,大门突地打开,舒菲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将手中的奥斯卡交给她,“他吃饱了,可我来不及,我先走了。”
看到费德勒的车子,舒菲连忙跟他点一下头,就匆匆离去。
雷芷彤抱着吃着棒棒糖的奥斯卡,注意到甫下车的费德勒神情不好,尤其那双看来、水远无害的蓝眸居然可以看到两簇火光。
“进来。”他越过她时,冷冷的开口。
怎么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
她皱起柳眉,跟着进了屋子。
费德勒坐在沙发上,桌上摆放着一堆电话帐单,她一看,大概明白他在气什么了,随即干笑两声的坐下身来。
他先盯着她脸上三条血痕已干涸的抓伤,视线再从她的上半身往下打量,看到她的手上也有瘀青、抓痕。
雷芷彤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而且气氛也凝滞到让人有些受不了,尤其奥斯卡这个老是吵吵吵的娃儿,现在居然很认真的吃着那根棒棒糖,什么声音也没有。
“你到底在看什么?”她忍不住出声打破让她觉得很不自在的静谧。
“不痛?”费德勒以眼示意她身上的伤。
她耸耸肩,“没感觉了,彼得要载我去敷药,但我急着赶——”她倏地住了口,错愕的问:“你早就知道我跟人打架了?”不然,怎么一点都不讶异。
“学校打电话过来,要你写悔过书,声明绝不再犯,不然,你这名问题学生,他们不收了。”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正好,我也不屑读。”她想也没想的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