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安怔怔的看着电话,难道……

她很快的换了衣服,开车来到位于台北东区的富英留学代办中心,与王信伟一番交谈后,火冒三丈的再开车到丈夫的办公大楼。

一进办公室,她便见雷淳儒正在讲电话,“我知道,她到了,嗯,没关系,我会跟她说的,拜。”

辛慈安咬牙问:“王信伟?”

他点点头。

“他来通风报信,那也好,我就不必说太多了,你为什么联合他来骗我?”

“是你联合女儿来骗我吧!”他反问她。

“这……”她一愣。

“要女儿半工半读,这是我的坚持,可你却拜托信伟另做安排,让她到那儿去渡假六个月。”

她吶吶的反驳,“我、我舍不得女儿嘛。”

“慈安。”他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到沙发椅上坐下,“我也舍不得,但再宠溺下去,对芷彤也不好。”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为什么硬要她去打工,看人家脸色?”

雷淳儒握住她的手,“你听我说,我也疼女儿,我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他将对雷芷彤的期许,一一对妻子道来,他希望女儿能拥有正确的金钱观,也希望她能懂得养儿方知父母恩这句话的含意,更希望一向子取予求的女儿,能在这一趟英伦行后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懂事、成熟,又贴心的好女孩。

辛慈安虽然听明白了,可她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