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裘儿一会儿拿水,一会儿换毛巾的,进进出出,忙来忙去,身上却只着薄薄的单衣,其实冷得发抖,而贴着他发烫的身体,就像偎头上暖炉,身子一下子温暖起来,令她眷恋得不想离开。

但男女授受不亲,可以这样吗?

康晋伦热得昏昏沉沉,依着本能搜寻她身上的其他冰凉处,发烫的脸甚至往她脖颈间埋,害她粉脸通红,还来不及推开他,他那热得发烫的双腿就緾上她的下半身,不安分的大手不只何时探进她的衣衫内。

不成啊!她羞得想挣脱,但昏睡中的男人力道大得吓人,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这儿摸摸,那儿磨磨,他的身体又热得象块烙铁,烫得她发冷的身子香汗淋漓。

她的发汗似乎让他感到不快,他竟然开始扯她的前襟,粗鲁地拉掉她的肚兜。她倒抽了口凉气,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停歇在她的高耸处,找到他要的冰凉。

老、老天,他竟然将她哪里当枕头,她耳根发烫,不知所措地颤抖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叫醒他吗?

可他似乎神智不明,若唤醒他,两人不都尴尬?

时间以缓慢的速度流逝,她发觉他身上的温度渐渐退了,安稳熟睡,手的力道也小了,她紧崩了一夜的身子终于能挣脱他的箝制。

她站在床沿,整理被他弄乱的衣着,再望向床上熟睡的他,此刻的他看来无威胁性,还多了分稚气,更显俊美。

外头的天空灰蒙蒙的,天快亮了

她不敢再眷恋这张俊颜,为他盖好被子后,便赶忙回到自己房里,小小地打一下盹就上工了

天亮了?不,似乎已日上三竿,阳光热烘烘的

康晋伦头微疼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环顾寂静的房间,却不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