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她念幼稚园时的季老师就是嫁到这儿,由于是个鸡婆的老师,到她念国中时,还不时的跟她联络,关切她的近况。

只可惜,她到美国念大学后,两人就断了联络,但这一次——

一想到见到老师时,她还是一样鸡婆的问她结婚没?生孩子没?她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但问到奶奶……

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不想不想,一想她就笑不出来,也没办法去完成奶奶交代的事了。

将一些烦杂的思绪留在垦丁,范芝绫开车回台北,准备继续她的猎心计划。

星期天,欧阳骞难得有一日可以睡晚些,但“叮咚!叮咚!”门铃声不断响起。

他从床上起身,看了时钟一眼,早上八点了。

“叮咚——”

门铃声再起,他烦躁的下床,走到客厅去开门,意外的,站在外的居然是白承骏。

他挑眉看着好友走进来,并注意到他手上还有一份打包的餐后,勾起嘴角一笑,“你这个花心萝卜昨晚没在女人的床上度过啊,不然怎么有时间精力帮我带早餐。”

白承骏在沙发上坐下,瞪了他一眼,“你还说!昨晚在茱蒂儿我是落荒而逃出来的。”

他摇摇头,不明白。 白承骏斯文的脸上充满埋怨,“不就是我介绍给你的那几个妞吗?她们说这段日子,你老是放她们鸽子,花也不送、礼物也没,她们怀疑是我介绍新货色给你,联合起来找我算帐呢!”呋!女人怎么这么无聊?不过,最近,他的确没什么心思去理会女人。“说到新货色,你知道我想到谁吗?就是前些日子在你公司那巧遇到的白衣美女,是不是?”一想到那名只有一面之缘,却令人印象深刻的大美人,白承骏喷喷的道:“惦惦吃三碗公,还说什么要替你介绍女人!”欧阳骞臭着一张脸反驳,“别胡说,她不是我的女人。”“不是?!那她是谁?找你做什么?”白承骏是标准的花花公子,见到有姿色的美女绝不会放过,他和这个连怎么玩女人都不会的好朋友可有着天壤之别。欧阳骞深知这一点,所以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告诉他,只是,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好友,“你的女人那么多?可曾有过一次,正想要拥有某一个女人?”“哈哈哈……你对那个美女有意思。”白承骏莞尔一笑,虽然他这好友在商场上所向披靡,但在情场上,只有幼稚园的程度。毕竟是情场老将,他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了。欧阳骞的俊脸微微一僵,还是否认,“不是,只是我想既然要当一名花花公子,不是只要看到美女,就想把吗?”

他摇头猛笑,“你这个花心少爷就是不够名副其实,不会不负责任,不懂得见一个爱一个,要不,你一看上她就不会客气,先吃了再说!”也许吧?但当花心大少,他并不快乐,甚至也当得很烦,所以几乎不曾亲自去搭讪过……白承骏见他表情转为凝重,由于两人从高中到大学都是至交好友,他很清楚这个好友在想什么,“别忘了”男人不坏,女人不

爱“,这是徐雯淇送给你的分手话,而你不也发誓要从此坏到底?”

闻言,他抿紧了唇,往后靠在沙发椅背。

没错,他从小就是个乖学生、乖儿子,学业第一、工作第一,女人永远都排在最后一名,所以,当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放下真心,却遭到背叛,还被讥笑后,他是打算坏到底了,但说比做简单。

白承骏拍拍他的肩膀,“别说我又老调重弹,你那套没有真枪实弹的做爱方法,要不是我介绍给你的那几个女人太骚、太会想象、也懂得diy,你早被怀疑是哪里不行了,所以我说,别背那几本色情小说的内容了,找一、两个女人来玩真的——”

“不要说了!”他对她们根本没胃口。

见还是白走一趟,白承骏也懒了,“算了、算了,你没胆子吃女人,我跟女人可还有约呢,我走人,那些性饥渴的女人你自己去安抚,别害我了。”

他边说边往门口走,然后又停下脚步,“对了,今晚君悦的宴会你没忘吧?”

“没有,田秘书星期五时还一再提醒我。”“有没有女伴?没有找——”杜诗诗。“

“很好,那晚上如果没有瞧见我,就是沉溺在女人香里了吗?哦,对了,早餐可以吃了。”

他看着白承骏将门关上,再将目光移到桌上的早餐盒。

不管是早餐、杜诗诗,还是晚宴,他都感到意兴阑珊,但对于宴会,他是不能像好友那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因为那是“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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