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眼前这一幕看来,没有顾虑对方感受的不是那个个性不好的男人,反而是——那活像性饥渴多年的女人,她饿虎扑丰地要将他吞下肚似的!
她忍不住的捣嘴窃笑,总觉得有些男女易位。
欧阳骞吻得很不专心,虽然他觉得杜诗诗吻得他的唇都痛了,但他无暇理她,反而目光灼灼的瞪着坐在位子上窃笑的范芝绫。
她跟前女友一样,是在嘲笑他?<笑他的吻乏善可陈,像个木头人?!他突地将怀中的女人用力搂紧,主动的加深这记吻,用力的狂吻,吻到怀中的女人气喘吁吁,浑身发软的瘫在他怀中,几乎都快
休克了!
“等……等……让我……让我喘、喘息一下……”
杜诗诗不知道欧阳骞这么想念她,通常两人在亲吻这方面,她的狂烈总是胜过他,也因此,常常是她先陷人情欲深渊,而他仅以
“口述”的说爱方式还有一双挑逗的手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对欧阳骞而言,或许是过去不堪的记忆与此时范芝绫脸上的
笑意重叠了,心中一股想要挣回男性自尊的沸腾怒火让他有了失控的演出。
他放开杜诗诗略肿的唇后,双手竟是往下移,隔着薄薄的衣衫搓揉杜诗诗丰满的圆润。
杜诗诗又是呻吟连连,忘我的拉住他的手,探人自己的衣服内乍然碰触到那团没有隔阂的柔软,欧阳骞澎湃汹涌的怒火突然熄了大半,理智也跟着回来了。
他在干什么?他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看着杜诗诗道:“你先回去,我今晚再去找你。”
气喘吁吁的杜诗诗被他挑逗得浑身是火,她不想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