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荷张皇失措的频频摇头,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直涌而上。
「我为了替妳出一口气,为了挽回妳和我的一点尊严,我这些大还特地叫了花店去帮我找来一株枫树,针头果等等迭给他,让那些该死的记者们知道妳已认清了那个花花公子的真面目,不会再傻傻的爱他了,结果,」他横眉竖目的瞠视着她,「妳竟然公然的挑个风景秀丽的海边,在几名游客观赏下对培德表白妳的情爱?」
「我……」羽荷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些语带批评嘲讽的花卉竟是林训民送给培德的,而正视着一向优雅温文的林训民目前面孔扭曲、怒目切齿的模样,羽荷则感毛骨炼然,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羽荷,」林训民挹挹不乐的道,「你让我好失望。」
羽荷无言。
「我的爱比不上培德?我的爱就那么不值?」林训民的面色阴沉愤然,「我不能再让妳糟蹦自已了。」
「训民。」羽荷吞咽恐惧,面对着他一步步的向前,她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我爱妳,羽荷,」他突然悲凄的硬咽,「我不能再次忍受妳可怜兮兮的去求他的施舍,他不值得拥有妳的爱。」
恐惧的泪水早已溃决,羽荷只觉毛发倒竖,森冷的感觉直透心胸。
林训民突然从口袋裹拿出打火机,「卡」的一声,蓝黄色的火苗顿起。「我并不是个宁为玉砰不为瓦全的男人,我也没有疯,而是我太爱妳了,我无法看着妳任由培德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