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妳的欲求部分吗?」她急切的道,「我可以接受!我可以配合的!」

「羽荷!」培德突然瑟缩了一下大吼,「我不要妳的委曲求全!」

演戏的心态随着这声怒吼早已无影,他是从心坎深处回答了羽荷的这个问题。

她并不知道她急切挑开的关键问题正好踩到了他的痛处,这件事让他一且看不起自己也厌恶自己!

「不,不是委曲求全。」羽荷的泪已流,但却笨拙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真正的意思。

「是!妳是!泪如雨下的妳只会让我觉得我就是只对性爱食得无厌的野蛮怪兽,妳让我觉得我的心好脏。」

混淆不清的悲与愤早淹没了想与她对戏的心情,培德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苦不堪言悲怆诉出。

「不,不是的,我不哭、不哭!」羽荷急忙抹去自己的泪水,「培德,我爱你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你,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请你不要再贬低你自己了,好吗?」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我怕妳再一次以妳那双干净水灵的眸子怒视着我、控诉着我像头野兽。」

「不,绝对不会了。」

「我不相信,而我不想再试了。」培德落寞的道,「羽荷,我是个欲望很强的成熟男人,再跟妳交往,我恐怕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妳的狂野欲望,所以在妳还没有被我伤害以前,我们还是保有一段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