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羽荷害怕的注视着他。

「不是吗?」他冷酷一笑,「每个人都知道我败给了他,大家全在我背后嘲笑我的失败,而眼中全是怜悯之光,妳说!我到底算什么?」

「训民……」羽荷惊恐的频摇头。

「我对妳的爱会输给他吗?」他突然难过的哽咽起来,「因为妳的选择,我强迫自己要离开妳,而现在他不要你了,妳却仍巴望着他回来爱妳,难道在这样相较之下,我对妳的专心仍比不上他的花心?」

「不,不是这样说的。」羽荷勉强的摇头道。

「那妳为何还一直送花去给他?让报章杂志对妳这花仙子求爱的报导紧追不舍,大家好奇的想着看妳是否能再夺回他的爱。」他强烈的质疑。

羽荷咬紧下唇不语。

「妳应该也知道在报导中我被塑造成怎么样的角色,对!一个失败者!我被大众拿来常成茶余饭后嘲笑谈论的可怜虫,连我的父母都责备我没用,商场上赢不了培德,连女人方面我也输得这么凄惨!」他一宇一句的迸出话来。

「那是媒体乱说的,你何必在意?我们仍是好朋友……」羽荷虚软的道。

「好朋友?」林训民愤懑的截断她的话,「我对妳的爱还是毫无意义可言,是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