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没有。」

「妳是不是感冒了?我觉得妳的脸好红。」羽荷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

浑身仍滚烫着欲火的培德在看见自己想要的佳人就在眼前,按捺不住的欲火翻腾而上,可是他控制着,「我没事,妳回去吧。」

「真的有点烫手,不过应该没有感冒吧。」

根本未察培德已欲火焚身,羽荷撒娇的将脸凑近他并轻吻了他性感的唇瓣。

这一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培德在呻吟一声后,用力的将羽荷拥抱上床,他气喘呼呼的亲吻她温热细腻的唇、耳及纤细的脖颈。

羽荷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情欲吓了一跳,她勉强的推开他火热的唇,「培德早已头晕目眩、神智恍惚的培德根本不顾牠的拒绝,他转而顺着她胸前丝衫的扣子以唇磨躇着那温软的胸脯……「培德,妳不要这样子!」羽荷害怕的叫了起来,一双手也推挤他不忍离去的唇舌。

「羽荷,我好爱妳。」

「不!培德,妳不要这样子,你这样让我好害怕。」羽荷难过的哭了起来,而在推挤下,培德身上的丝被滑落,她震惊的发现他竟是一丝不挂。

「不!」惊恐的心狠狠的揪住了她,她不认识这一个被欲火焚身的培德,她的培德一向是温文的,他从不强迫地做任何事的。

培德急于索求的唇瓣在双手急切且熟稔的解开羽荷胸前的扣子后直驱而入的抚触她温软的胸脯,而那双手也急急的往下欲解开她的裤子……心知培德已被欲望掩住了理智,羽荷高举起身用尽气力的一掌扪向他,「你清醒些!」

「吶」的一声止住了培德急切的一切爱抚,然而,欲火难以发泄的他这会儿是眼眶发红,理性亦被莫名的怒气给攻占,他愤懑的道:「羽荷,我是男人,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