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妳哪时又设门禁了?」培德打了一下哈欠。
事实上,他昨晚在离开羽荷家后,还跑到pub去小酌一下,冷静的思考自己和羽荷日后的相处模式。
而在凌晨雨点回到家后,他却又思索今天要带羽荷去哪儿走走而大伤脑筋,导致一夜无法成眠。
「我设门禁有什么用?我儿子在外头有许多巴不得收容他的「高级收容所」,另外,还外带一些「额外服务」,爽快得不得了,设门禁做啥?」
「呼!老妈。」培德好笑的扬起嘴角,「我怎么在妳的话中听到一股酸意?」
「酸?」阿美方站起身子并拉了拉身上那价值不菲的休闲服,「人老了就是没愤值。」
「妳和爸是不是吵架了?」
通常开朗的老妈会说出这种妄自菲薄的话时,都是跟老爸有关。
「吵?那个古董痴若真能跟我好好吵上一架,我心中倒也舒坦些。」
「怎么了?」培德拍了拍她的肩,「不是说生气会多长皱纹的,怎么愈说火气愈大?」
「你别理你妈。」罗杰的声音突然从二楼传了下来。
「爸。」培德抬起头来刚好看到父亲出现在二楼的旋转楼梯上,而他的身后还拖了一只大皮箱。「爸,你要出远门?」他不解的问。
「你管他去哪里!」何美芳气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