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走进这二十坪大饭厅的培德和徐淑子,却没有看到羽荷。

「她人呢?」培德紧蹙了眉心问道。

「这……难道……」徐淑子担忧的走到饭厅旁那道接连庭园的侧门,她走了出去,果然在长廊的椅子上看到正低着头的羽荷。「羽荷,妳怎么了?」徐淑子急急的跑上前去。

羽荷抬起了头,她的眼眶内全是泪水,而在注意到跟在徐淑子身后的培德后,她赶紧又低下了头。

徐淑子注意到她脸上异常的苍白,「是不是人不舒服?」

「没……没什么。」她僵硬的道。

「还说没什么?」培德走向前来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妳看起来很不好。」

「我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她侧开脸避开他的抚触。

「羽荷!」徐淑子心疼的顺顺她的发丝,「一定是妳在厨房站太久了,我叫妳不要做,妳偏要做,我要帮妳,妳也不让我帮,妳的身子准是受不了了。」

「不,不是的。」羽荷急急否认,「是今天在实验室待了太久,用脑过度,这会儿才有些撑不住的。」

「我说的话妳老是不听,不是说好一段时间就要休息的,我不在妳身边妳就忘了时间,也没考虑自己的身体,妳……」

「徐妈,」羽荷绽开虚弱的一笑,「我们有客人在此,妳不要这样。」

「我……」徐淑子看向培德摇头叹息。

「羽荷,我看妳真的不舒服,妳要不要回房去休息?」培德关心的问。

夜风已起,她身上却仍只是件单薄的夏装,这夏夜的凉风虽是怡人的,不过他的回忆告诉他,羽荷并不能享受这微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