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揉吗?颐儿?我的手揉得又疼又肿了。”

“我也是,咱们一定要做那个什么鬼长馒头吗?”

厨房里,春桃、夏荷、秋枫、冬梅手发软的揉着那一团团硬邦邦的面团,每个人身上都沾了一堆胡乱飞的面粉。

而仍努力揉着面团的孙琼颐虽然没有她们那样狼狈,但脸上也沾了些白粉,额头上还冒出一粒粒斗大的汗珠。

“没关系,你们先休息,我来就好了。”

“你来就好?!你的手不也又肿又痛的了?”四个丫鬟真的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阎夫人要她一步也不准踏出厨房,吃睡都得在厨房边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她却甘之如饴,一声抱怨也没有。

在这儿窝了几天,府里上下为上柳家提亲的聘礼忙得人仰马翻,她们为她又气又难过,她居然一副没事的样子。她顶多请她们帮她买些书,有不懂的,再请她们代她去问问严夫子。

今天更怪了,她居然要做一种很特别的长馒头。

她们几人都没啥手劲,她是比她们好一点,但要做那种扎实好吃的馒头恐怕也不简单。

孙琼颐知道她们关心她,可是她不想再想了,越想,心只会更难过。

阎飞然话都说清楚了,女人的价偿只有一个,就是供男人在床上享用,他也不要女人爱上他。

如此一清二楚,她孙琼颐就算再无知、再不知羞耻,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

但不跟他在一起,她的心里就苦,一苦就更想爷爷,想回龙头渚。

只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回去,爷爷一定会察觉她的不对劲,她不想让他担心。

所以她想做爷爷最爱做的长馒头,也许吃到这个味,就能安抚她这一颗想奔回龙头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