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推举而出的徐焕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慎重其事的道:“我们刚刚开过会了,以后他就是你造船长身边的小厮,供你使唤,当然前提下,是你得赶紧将他救醒过来。”
“我不干,我从不和小男生玩亲亲的!”骆东蔷撇嘴的站到一旁。
“那不是亲亲,是救人!”
“可是这裹的每一个人都懂得人工呼吸,我不认为一定要我来做这个动作,再说……”他极其不屑的瞄了其他眸中全带笑意,但有致一同的闭嘴不言的伙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每回下船找乐子,这最好的女人总是落在我身上,所以我了个小跟班,多少妨碍我办事,你们就有机可趁了,是吗?”
一向爱笑的乔丹终于忍俊不住的爆出大笑,而这笑意就像是解了众人的咒语般,此起彼落的笑声紧跟着响起。
不过,这笑声中当然不包括爱瑟儿,因为她觉得呕死了。世上的美人太多了,她无法独得骆东蔷青睐的感觉令她挫败。
徐焕春突然拍拍手,大声宣布道:“待会儿是晚餐时间,咱们大伙儿无去准备准备或梳洗一番,这每个人的工作仍是照以往分配的,这——我记得惟一没事的就是船长东蔷,那这个小男生理所当然是交给他了,咱们全下去忙吧!”语毕,丝毫不在意骆东蔷那双黑眸所泛出的冷光,他带着众人鱼贯的往船舱而去。
骆东蔷看着动也不动的杵在原地的爱瑟儿,“那你来吧,帮他做个人工呼吸。”
爱瑟儿走近了一步,但一想到徐焕春等人要将她丢在下一个港口的事,再想到骆东蔷每回在港口寻欢时都近一星期甩都不甩她的模样,她也不禁怒涛汹涌,一谁叫际要多事将他救上来!”骆东蔷这会儿的脸色真是难看极了,他想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顾人怨?
注视着爱瑟儿全身散发怒气转身离去的身影,他撇撇嘴,轻吐了一口怨气,再低头看着仍意识不清的宋清凉。
“遇到你算我倒楣!”他看开的俯下身子,将大毛巾盖在宋清凉的身上,再弯身抱起“他”直往舱房而去,哼,就算要做人工呼吸,他也不打算让逭群突然叛变的伙伴当观众。
冷凝着一张俊脸,他抱著“他”越过挤在甲板下的走道上,显然真的打算偷窥的众人,再大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旋过身将门反镇,再往水床走去。
“砰!”的一声,他毫不怜惜的将“他”扔回水床,再坐上床去。
睨视着逭张实在能激起自个儿的性欲,但却是个“小男生”的美丽脸孔,骆东蔷不禁再度摇摇头,他实在没有“嘴对嘴”亲男人的经验,瞪着宋清凉,他竟不知怎么亲人了。
他突地笑了起来,“算了,我还是暂时将你当成女的,这样我比较不会反胃,这吻也吻得自然些!”
在做好心理建设后,他俯下身,右手稍微的将“他”的嘴唇拉开后,他性感的唇办柔柔的亲上“他”的,再将一些气吹往“他”的口中,骆东蔷来回的重复这个动作,但心裹却不由得涌起一股愈来愈浓烈的渴欲感。
他陡地停下动作,用力的摇摇头,抚着下巴道:“天,我不会对一个小男生起了性欲吧?这太扯了!”
只不过这性欲中又掺杂了一些他说不出的柔柔情怀,他叹了一口好大的气儿,“唉,或许是先前第一次将他从海裹捞起时,被他那张瑰丽的女性脸孔给狠狠的震了一下,这会儿还没完全恢复,才会这样胡裹胡涂的,”
“叩、叩、叩!”敲门声陡起。
骆东酱站起身,走到房门,打开锁开了门,看着面露笑意的徐焕春站在门口,乎上还拿着t恤和运动裤。
“他醒了吗?”
骆东蔷摇摇头,示意他走进来,“我的人工呼吸对他似乎不管用,你来试试看。”
徐焕春笑了笑,仍杵在门口,“他是你的责任……”
一听到这,骆东蔷不觉恼火,他倏地转过身,炯炯有神的利眸直勾勾的瞪着徐焕春,“看来我们这艘‘贵族颓废号’的船长已经换成你了,是不是?”
徐焕春愣了一下,随即振振有辞的反驳道:“我们当然是将你视为这艘船的船长,才会要求你将这个责任扛下。”他将手上的衣物放到骆东蔷手中,“那个小男生的size只有杉山五郎比较适合,这是给他换上的,总不能让他老是抓着被子或毛巾在我们众人间走来走去。”
“你的意思是我也得帮他穿衣服?”骆东蔷不可思议的提高音调。
徐焕春慌忙摇手,“若他醒了,他自然可以自己穿,呃!!我先回房了。”
看着他像火烧屁股的直往外冲,骆东蔷恨恨的抓紧了衣物,用力的将门甩上后,再走回水床边,闷闷的凝视着宋清凉怒道:“我上辈子欠你的?我这辈子都是让人伺候的,可从没伺候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