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虽知杀人鲸捕食鲑鱼群的时间是在春季,但是直至秋天才到这儿的他们想碰碰运气,至少看看杀人鲸跃出水面,在蔚蓝海岸翻转滚动的情形。
然而,到这杀人鲸散布的海域已有两星期了,他们这一帮人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
他背转身子倚靠在长桅杆上,注视着正打着扑克牌的杉山五郎、克里斯和捧着笔记型电脑上网敷小时的乔丹,另外还有一手啃着苹果一手读着现代文学的徐焕春,再过来则是“爱美不怕流鼻水”,这会儿虽有阳光,但秋风仍凉的天气却只着比基尼的爱瑟儿,而她也是船上惟一的女人。
说起来,他们这六人都是现代的天之骄子、骄女,他们身后都有显赫的家世、跨国企业、美金上亿的资产,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也不懂得人间疾苦。
所以,他们这辈子反正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他们就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朝九晚五的工作上。
再说,他们这些人的年纪都已迈人三十而立之上,众人合买了这艘船环游世界,去的不只是那逃一观光胜地,还有一些必须冒险犯难的玩命之地。
登山、浮潜、人热带丛林、至未开化的国家看野生动物、跑跑妓院,反正只要那儿有险可冒,他们随时可以转舵更改航线,因为他们的经费无限、时间无限,就看他们玩命的生命是否也是无限了。
“东蔷,过来躺在我旁边嘛!”金发碧眼的爱瑟儿将白藕般的手臂枕在脑后,侧着身摆出最能显现出凹凸有致身段的姿势,再轻轻的拍了拍她身旁的另一个躺椅。
“爱瑟儿,你昨晚的浪女叫声可是比海面的波涛还要汹涌,怎么?你还不满足啊?一这一团裹最爱说笑的乔丹离开电脑,站起身做出勇士的姿态,不怕死的去调佩这群人裹最大小姐脾气的爱瑟儿。
她瞟了他全身黑黝黝的皮肤一眼,嗤笑道:“非洲土人就是非洲土人,我们这几个人难道还不清楚东蔷的强烈欲望吗?我只是想帮他纡解纡解,你这个黑人是嫉妒还是羡慕?”也算一表人材的黑人乔丹作势的抚着自己的胸口,装出啜泣的声音抗议道:“种族歧视啊,种族歧视啊!”
骆东蔷莞尔一笑,走过去喊了专注在书本上的徐焕春,“哈啰,船臀,我们这儿有人受伤了?”
一脸清秀的徐焕春推推鼻梁上的白金眼镜,抬起头瞥他们一眼,即低下头继续看著书,“现在风乎浪静,也没有人跳下去喂鲨鱼,怎么会有人受伤?”
闻言,大伙爆出大笑。
徐焕春其实是个医术精湛的名医,只是在酷爱自由舆书籍下,他也抛下家族跨国的医药企业,跟着他们在四海乘风破浪,但为人耿直,有时还会有少一根筋的演出。
外貌耿直的杉山五郎和一脸孩子气的克里斯放下手中的纸牌,再脱下身上的名牌运动外套,露出壮硕有力的胸膛,齐声对着徐焕春道:“我们这会儿就下去喂鲨鱼,你把那医药箱拿出来等着救鲜血汩汩的我们吧,”
语毕,一咱、咱!”雨声,两人跳下船,在海裹悠游起来。
“哼,都是一群神经病!”爱瑟儿抿抿嘴,反过身让和暖的太阳亲吻她细致傲人的肌肤,只是她怨慰的美眸也不由得移向站在甲板上看着克里斯两人在海上嘻笑的骆东蔷。
他的俊美大概是她此生以来看到的之最,闪着亮光的黑色头发,俊逸如太阳神的刚毅脸孔,还有那双璀璨如黑夜星光的明眸下,总是闪烁着高傲、自得舆敏捷之光……
她抿抿嘴,美艳如她,在拥有多名男友之际,竟在乍见到他后,一颗芳心即系在他身上,只是酷好自由的他根本不想将心同系她身上。
这一次的航海之行,船上的每一个人原本都说定了不让女子同行,但实在拗不过她这个多年相交的朋友,也只好让她同行了。
只是就算他们都将她看成骆东蔷的女人,但每每到一个港泊“寻欢”时,他们也是将骆东蔷唤了下去。
至于她虽然也曾好强的紧跟着他们,但在看着骆东蔷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后,她是徒增伤心而已,尔后,她虽也曾跟他大吵过,但他却说那也是一种“冒险”,甚至无情的要将她放到下一个港口,帮她订一张回法国的船票或机票,让她自由抉择。当然,她没有离开,说穿了,她就是舍不得他,所以她也只好将满怀的妒意直往心裹头压,至于他们寻欢时,她就不再跟了,这也是一种眼不见为净的一种“情痴”吧!
骆东蔷嘴角微扬的看着在海面追逐的杉山五郎和克里斯,从他们放"玩乐的表情观来,他们可真的不怕会碰到大白鲨和杀人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