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淳淳的身世、傅耕民那消失的几张先皇病历,不管中间有多少曲折是非,他都要问得一清二楚。

「吃完再去吧,病人看不完的,更甭提又有多少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家都知道我是相爷的女人,不敢多什么心思。」她这话说得可真了。

「我的确有先见之明。」他深深的看着她静如深海的明眸,脑海浮现的是——

一旦酒液沾染后,这双眼眸会闪动着两簇灼人的火花,渐渐的又变得迷离如醉、柔媚动人,「傅雨柔,你这辈子注定了只能是爷的女人。」这话的弦外之音,说的人清楚,听的人也大约明白,所以——

「爷想尽办法的让雨柔吃进掺有酒液的膳食或点心,是真的、真的……」她脸红红的咬着下唇,不看向他灼灼目光,心里却愈加的冒火儿,这些日子,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了一些被人轻薄的痕迹,脖颈及胸前都有点点紫红,但她要开口找谁问,在她陷入酣睡前,身边从来都只有梅城桓。

更甭提,银松斋有多少暗卫保护,怎么可能让采花贼天天的自由来去?!

「我以为你都不会问呢。」他笑了。

他竟然还敢笑?!一想到他趁着她酒醉不醒对她这样那样的,她的脸就烧烫到要冒烟,她连忙低头,想甩掉那些令人羞赧的画面,逼自己冷静后,她咬着下唇,再次的鼓起勇气看着他,「相爷不会觉得如此对雨柔是恩将仇报吗?怎么说,我都是爷的救命恩人。」

「所以,爷以身相许,不对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