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我看你的魅力还是超强,这一路过来,看你的女人不少
哦。”
“是啊,我进任何地方都有女人前来搭讪,但一旦我告诉她们我
是杀死两条生命的杀人犯后,她们吓得转身就跑了。”他扯了扯嘴角,
一脸沉痛。
“你何苦如此?”
“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让自己更痛苦?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太可怜了。”她怜悯的仰
头看他。
他冷笑一声,“我不是需要同情的人,你别滥用自己的同情心,
还是管好你头上的伤吧!”语毕,他手一扬,招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愣在当地的饶子柔自我调侃的笑了笑,“天,他知道我受伤耶,
居然到这最后一秒才说?”
她摸摸额头上早已干涸的血迹,痛呼一声,看来是肿了一个大包
了。
从她大哥和郑意伟的实例观察,男人承受伤痛的能力实在太低了,
远不及她一个大女子的宽厚及勇敢,真逊!
忽然一阵“叮咚、叮咚”声入耳,没有几秒钟的时间,转成“哗
啦啦”的倾盆大雨。
她伸出手接着雨滴,望着全身湿漉漉的自己,她啐了一口,“什
么嘛?什么时候不下,偏偏这时下?”她仰头望天,“老天爷,不会
是你也在说我太多管闲事吧?哈——哈——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