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些。"

他霍地停了手,闷声道:" 我不会是一个打老婆的丈夫。"

" 可是你刚打了我啊!" 她哭泣着直起身,抚了抚发疼的臀部。

" 那是因为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我之所以打你是因为你无

知,让全组的兄弟做了白工,而也是因为你,康律生跑了!" 他恨得

牙痒痒的。

" 干么分成两件事责怪我,横竖都只是同一件事嘛。" 她嘟起嘴,

一副可怜兮兮样。

直视着她泪如雨下的娇颜,柳浪平知道自己的心再度软了。对这

样一个貌美年轻的女孩,他也曾努力抗拒她的魅惑,只是这两年来,

她以崇拜慧黠的水雾眸子一步步攫夺他飘忽不定的灵魂,让他情不自

禁的允许她在他的心坎深处驻留。只是身为一个和黑道结梁无数的警

察,他是没有资格娶妻生子的,因此,他将这份感情深藏在冷淡的外

表下。

他抿抿嘴,将她抱离自己到邻座坐下,静静的道:" 我们该回去

了,你爸在家等你。"

" 我爸不也是你爸吗?" 她看着他开车上路。

" 对我而言,他只是收留我和妹妹的陈伯父。"

" 什么?我们是未婚夫妻耶,再者,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 她破涕为笑的想起他被设计而成就的一段绝美经历。

柳浪平当时虽被灌得烂醉如泥,但他对她还是很温柔,在结合为

一的刹那,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攀升到万垠宇宙,满天星星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