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婆婆急急扶着她上床躺着,“我去找主子--”

“不、不要……”她咬着红唇,一手拉着晋婆婆的手,痛苦的问:“今天、今天是几日了?”

听她说了个日期后,秦乐脸色悚地一变。天啊,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时间过得太快,又因为只顾着担心阎冥跟山庄的安危,她竟然忘了发病的时间就在这一、两天。

“痛、心好痛!”心口愈来愈痛,迫得她蜷缩着身子,在床上翻滚起来。

晋婆婆看得胆战心惊,“不成、不成,你不会被下毒了吧?”晋婆婆很清楚,这次黑衣人摸进山庄的事,有好多人都认为是她在搞鬼,可能一时气愤就……

秦乐的唇已被自己咬出血来,她剧烈喘惠,紧紧抓着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怕自己崩溃自尽,“不、不要去叫爷……这是、这是旧疾,不关任何人的事!”

直到此刻,她仍不想牵连山庄里的任何一人。

但她还不想死,她的人生不能这样毫无价值的结束,她不甘愿……然而,心口的剧痛就快要让她窒息了,她的身子开始畏冷、不由自主的频打哆嗦。

不顾她意愿,晋婆婆连忙到房门外唤了丫鬟去将主子找来,又忙回身,守在床榻边寸步不离,“忍着点,孩子,忍着点”

不一会儿,阎冥匆匆赶来,“到底怎么回事?!”

“好像是心绞痛,我看她翻来翻去,说心好痛、又说好冷。”晋婆婆急急的将刚看到、听到的全说给他听。

他无法置信,刚刚仍笑着跟他策马山林、看山峦美景的秦乐,此刻,如蝶翼般的睫毛半遮着那双本该璀亮却痛苦的明眸,更呻吟不断,他很是心疼,一连点了她几个穴道,再探脉搏和她眼眸,竟隐隐见到一抹泛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