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那个不肖子再怎么不孝,除了飞到欧、美两三个月的时间外,一个月总会回来一次,可这一次时间早就超过了,却还不见人!
范士强拿着笔,走回椅子坐下,抚着下颚,「那小子反常了,这次我又派人去堵他,他也该顺势回来,但怎么都没有?」
「有问题。」傅惠兰也觉得儿子不对劲。
他眼睛一亮,「还是我们亲自去堵他?让他想到我们两个尚在人间?」
她眼睛也跟着一亮,但马上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撇撇嘴角道:「不要,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我是他娘,本来他就应该来看我才是!」
「但他就是不回来啊,再熬下去,我会想死儿子的。」范士强其实很以这个儿子为傲。他只是没定性,但他做什么像什么,三百六十五行,样样都行。
她也好想那个臭小子,但她拉不下脸去找他,因为她说过他回不回来都随他,她是没感觉、无所谓。
「惠兰,妳那拗脾气要改一下,何必跟自己的儿子认真,还有,每次回来,妳就拿厚厚的一本相亲簿要他看,又要他吃二十道补品补身,他——」
「你有没有搞错?」她一双眸子立即窜上怒焰,「是你爱碎碎念,一见到他就开始念经,没念三天三夜不停下来,谁受得了,他不回来全是因为你——」
「是妳!」
「是你!」
两人又开始唇枪舌剑,完全没注意到一个挺拔身影正悄悄的退出去,同时还跟帮上兄弟送个眼神,要他们当做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