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搥了,去做妳该做的事。」他的口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我正在做呀,做我最想做的事。」她答得很开心。
闻言,他耐心尽失,一把揪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拖到他面前,「妳不回去工作,就给我离开这栋大楼。」
「好嘛,你放手,你抓得我好痛。」她眉头纠紧,小脸儿可见痛楚。
他随即放手,看着她揉着手臂,嘟着嘴儿,嘀嘀咕咕的走出办公室。
他愈想愈不对,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隔壁的办公室,竟看到阮晴侬正拿着一支笔,帮躺卧在沙发上的施家仪画脸。
「阮晴侬!」他立即走近。
「啊──」她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笔直接画过施家仪的鼻梁,为那张刚画好的小丑脸添上了一记刀疤。
「妳在搞什么?!」他严峻的怒视着她,却也发现施家仪是睡着的!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杵着不敢动的阮晴侬,再弯下身子,一边轻摇施家仪的肩膀一边叫她,「醒醒,家仪,家仪?!」
一会儿,施家仪幽然醒来,眼皮却仍沉重,「好奇怪,我好想睡。」
「妳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他怒不可遏的瞪着拿着笔低着头的阮晴侬。
「不就是半颗特制药嘛,那是──」她连忙住口,还拍了自己的脸一下。
差点就说出来了,那是药学博士波森在听到她追了十年还搞不定一个男人后,开玩笑的帮她研制的特殊药品,而且只要一颗,马上就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倒地不起,到时候,看她是要以身相许、还是要玩他、蹂躏他都成……
「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