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回来?手机怎么也找不到你,我帮你约了编号二十--」
他猝然转身,黑眸中的寒芒仍在,而且更加冷酷。
「不必了,婚事我会跟华特教授说清楚,而等上完明天的课,我也不会去学校,参加下星期的毕业典礼后,第二天我就回美国,我们永远不会再有交集。」
她一愣。
他直接走进房里,停顿一下又道:「我不是公报私仇,妳上课的情形一直不理想,分数自然不好,所以我给妳另一个机会,明天下午,我另外帮妳做一个口头测试,妳答得好,分数就高,答不好,分数难看就怪不得我。」
韩琳尚未回神,他已将门关上。
她蹙眉。搞什么?!怎么要来就来,要定就走?!这算什么!
她气呼呼的跑回房间,这下可惨了,瞧他那张臭脸,她今天要不好好k书,她的成绩一定见不得人了。
可是其他同学都已经快乐的在高唱毕业乐,她居然还得读书、考试,有没有搞错?!
然而再怎么不愿,她还是睡睡醒醒的念了一整夜的书,只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一种很难形容的失落感,那家伙要滚回美国不是天大的喜事?
她为什么那么介意?!
她想不通,更不想考试,在打了一个大呵欠后,她趴在书桌上,沉沉的睡了。
而那只瑕疵手环稍后泛起紫光点点,轻易的擦去她脑海中不想面对的事。
第二天,黄妈妈叫醒了趴睡在桌上的韩琳,「醒了吗?怎么会在这儿睡?!妳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