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积极,绝非国家社傻之福,但身为密使组织领袖的他却动弹不得。
伤已治了几天,却不见好转,要他天天躺在床上休养,他实在躺不住了!
他试着再起身,田晋正巧走进房间来。
“你怎么又起来了,就不能听听何老大夫的话?他一定又要叹气了”他受不了的走上前来,看似粗鲁却小心的避开他身上的伤,再将他压回榻上。
“又不碍事。”
“肩上跟腰侧都有两个大窟窿还不碍事?!而且,肩上中的那一箭还是沾了毒的,看!伤口肯定又裂了门田晋气得哇哇大叫,毫无一个副将军该有的沉稳,急呼呼的又转身出去,将大夫给抓了进来,重新替他包扎,嘴巴仍忍不住碎念,“战事已歇,你就可以这样糟踢自己的身体吗?”
田晋是官臣子弟,也是朱尘劭最好的朋友,更是他的副将,多年以来,陪着他度过了戒马生涯。
这一次大战,一群马上精兵在朱尘劭的率领下将敌兵直逼后退,这一撤可撒了千里远,本以为可以开开心心的凯旋回京,谁知道在返回扎营的一处山谷时,竟遭到敌方残兵袭击,朱尘劭为了救没有警戒心的他,及时为他挡了一箭,在两方交兵时,因右肩毒箭的毒往
血液里扩散,他视线恍惚又中了敌兵一刀,好在命大没伤及要害,要不这一回就要去见阎王了。
朱尘劭原就不是多话之人,只是沉默听着好友碎念,同时面无表情的让咳声叹气的老大夫重新包扎伤口,等到大夫退出房间,一向冷静的他才开口,“我必须回京。”
“又是为了杜千德那个笑面虎?有必要吗?”田晋撇撇嘴,再从桌上倒了两杯茶,一杯拿给他,自己则喝了一大口,“反正他培养势力,你就砍他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