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皇后不敢再惨和造次,相爷却为了巩固权力,仍不遗余力的在外培植自己的势力,矜功专权,情况越趋严重,已成为朝中新的内忧。
还好,皇帝有一批御用密使在替他解决那些原本就占着高官位置,又与新官纠集势力,在全国各地横行成患的外戚,他们在秘密取得罪证后,即让皇帝派人逮捕,再流放偏远地区,消退势力。
只是罪证难寻,但要扶植亲信却极为简单,每每想起,皇帝也觉得苦恼极了,思绪翻涌间,两鬓斑白、留着山羊胡、身着藏青色官服的杜千德已进殿。
他甩袖跪下,“臣杜千德,叩见皇上万岁……”
“行了肤还有事跟太后谈,相爷就直言吧。”皇帝在母后一副受不了、要他速战速决的眼神催促下,只得要杜千德省略那长长王中的问候语。
不过,他倒没想到,杜千德所谓的“要事”,还是最近常在说的把他女儿跟皇弟凑成一对的“喜事”。
但他这个皇上还没开口,皇太后倒是先说了,“哀家早说了,不想委屁咏双,自然也是怕她会出事,那孩子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所以,也更清楚她有多么不适合她的皇儿。
“启禀太厚,臣并非不信国师之言,只是臣认为,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脸皮还真厚,硬要将女儿塞给她皇儿就是了!皇太后的表情难得绷得很难看,而且她派亲信去寻找特定命格的闺女一事,显然他已知晓,才会厚脸皮的又来谈婚事。
见皇上一副全由皇太后作主的样子,杜千德只能拱手对着太后道:“太后,小女从小跟着公主一起长大,两人也是知交好友,若能成为姑嫂延续缘分……”
皇太后听不下去了,“彤儿孩子气,骄纵又无礼,哀家自己都深觉无力,咏双能跟彤儿成为知己,是她们有缘,但景王的个性,相爷也是明白的,所谓的儿女情长可从来不是他在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