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她进怀里,附耳说了一些话,她瞪大杏眼,马上跳下床,跑到铜镜前,轻轻的在额际搓一搓,真的搓出一小块轻如蝉翼的薄皮呢!

严伦也下了床,从身后抱住她。

“我说过了,钧王这个人愈是没有消息,我们就愈要小心,你额上的疤是我要品淮偷偷替你弄上的,因为很薄,你也不会发现,不过,这是有备无患,我不确定钧王是否有想起这件事?”

“可是品淮没有觉得奇怪吗?你这么吩咐她,不是等于向她揭露我不是金言本人?”她真的有点儿担心耶。

“你该不会以为那两个机灵的丫头什么都没有发现吧,我猜想谊蓉她们早就心里有数,只是不说破,否则不会我交代品淮在你额头上动点手脚,她就一脸了悟的点点头。”

“为什么?”言宣儿很惊讶。

“也许是兹事体大,她们不敢张扬,也或许是你的表现征服了她们的心,就像你征服了我一样,她们真心视你为主子,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金言都无所谓。”

她感动得眼眶泛红,“不管事实是什么,谢谢你们愿意包容我,接受我这个来自未来的人……真的。”

“傻瓜。”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了她。

☆☆☆ ☆☆☆ ☆☆☆

一个月后,钧王以妖言惑众、率众逆谋的罪名被处以极刑,这虽是一悲,但也有“无三不成扎”的喜事。

好事多磨,女皇和摄政王的大婚由司礼宫全权来办,当然,一切都得照着规矩来,先拣个黄道吉日,诏告天下。

而皇室婚札林林总总的事一大堆,言宣儿还以为古代结婚不会像现代那么麻烦,没想到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新娘嫁衣,就来来回回试穿又修改,看看好不好走动,麻烦得紧,还有一大堆细节也将她搞得头昏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