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突然腾空的她吓了一跳,但他的唇猛地堵住她的,她倏地瞪大了眼,不是还没谈完吗?!但他愈吻愈深,她火冒三丈的槌打他,呼吸也变得急促——

「快、快……要不、不……能呼吸了……」她无力槌打,整个人最终瘫软在他的怀里,难受的几乎要气绝。

见她涨红的小脸,他这才好心的放开她的唇,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竟听到他的低笑声,这让她胸臆顿时冒火,「谁、谁准你占我便、便——唔——」

话未说完,他竟恶劣的再给了她一记缠绵之吻,她呜呜咽咽的差点又要没了呼吸。

季祖崴可不管了,从不对女人费心的他,将她放在心上,也费尽心思的让她可以明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因为她那荒谬的搪塞理由而放弃她?!

慕容梨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抱进浴池,更不知道衣服何时被解开褪去,因为这个像头猛兽般的男人以狂野的唇、以粗糙厚茧的大手,无所不在的碰触她,吞下她的娇吟喘息,一再的挑拨她懵懂的情欲,直到她沉溺其中,他才悍然占有。

浴池内,水花激烈撞击,成为女人的痛楚令她无助哭泣,他以温柔的欢爱安抚,重新带领她回到激情中…

夜色渐浓,脑海被情欲占满的她,就这么被他吃干抹净!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无三不成礼,隐忍多时的季祖崴可是毫不客气的在一天内要了慕容梨三回,才让她浑身酸疼的步出寝卧。

她那张俏脸是红到不能再红,因为,王府里的每个奴仆侍卫好像都知道她窝在他房里一整天!也是啦,她三餐都在里面吃。

她实在不好意思面对那些偷笑、羡慕、甚至挤眉弄眼的打趣眼神,她的头是低得不能再低,所以,连迎面走过来的德尔泰也没瞧见。

「地上有黄金?」他开玩笑的问。

她一楞,连忙抬头,这才发现前方站着不只俊逸儒雅的德尔泰,还有俊美霸气的季祖崴,她赶忙一福,「太子殿下好、呃——王爷好。」后三个字念得有些不甘愿,但德尔泰并未察觉到,他的心思全在她身上。

她不再是一身道姑服,而是穿着一身月牙白绸服,外罩保暖的白色狐裘,明眸、菱唇、肌肤赛雪,不过两个月未见,她竟更见娇美……

季祖崴见好友凝睇她的眼神竟带着痴然,一股不悦涌上,直白地道:「她已是我的女人。」

德尔泰一怔。

「不是!」她急着否认。

季祖崴英俊的脸庞迅速闪过一丝震怒,她则打了个寒颤,但也觉得自己枉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竟然像个传统小女子般的畏惧男人,忘了何谓女男平等?!想到这里,她抬头瞪他,「我们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是谁是谁的,何况,即便太子殿下是你的挚友,你也不该用如此狂妄的态度谈及私事——」

「他在外人面前,是尊贵不凡的太子,但在私下与我有如兄弟般,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他说得直接。

「可、可是至少该尊重一下我吧?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她又急又羞,说话都结巴了!他一定要这么大肆宣传?!她跟他总是没有婚姻关系,这是古代,不是应该要很保守?

「能当我的女人,是多么大的荣耀,日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与尊重有何干系?」他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这就是你跟我、古代与未来的隔阂!男人三妻四妾,竟可以大刺刺的公告天下,而女人却只是生儿育女的附属品,还有呢,要是自己的丈夫只有一个妻子,搞不好还觉得很丢脸,无法显示出自己丈夫的高贵、地位……」实在太恼了,她气呼呼的吐出一连串不合理的男女差别待遇。

「我以为昨晚至今日,我们已经谈得够多、够明白了。」季祖崴的口气有着笑意,她也知道,他根本就不信她来自未来!

「古代与未来?我怎么听不懂?」德尔泰插了话,神情带有苦涩,从他们的交谈,他也能确定两人的关系已更进一步。

「那些话,殿下不必在意,不过是某人推拖拒绝当本王女人的鬼话,但,欲拒还迎之下,还是成了本王的女人,」季祖崴邪魅一笑,目光停伫在慕容梨诱人的红唇,「你要我当场证明吗?」

他要当太子的面吻她?!她粉脸儿蓦地一红,急急的道:「不必了,那个太子殿下——你们好好谈,我先回房去。」虽然她不是古代人,但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一点也不想跟季祖崴那个蛮不讲理的家伙放闪晒恩爱。

「不,你不能回房,殿下是为你而来,而且,我们要一起进宫。」季祖崴挡住她一股脑儿想往回走的脚步,「在路上,我再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