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窗外的钱家二老连忙蹲下,而房里的钱牧廷难得的红了脸。
钱少伦摇头,啧,他功夫其实很不错的,只是无法表现得很明显,再加上偷窥的都是自家人,得替他们留点面子嘛。
“看来,我们两个让家人担心了,”霍敏儿这才明白,她愧疚的看着钱牧廷,他最近常跟着公婆进进出出,显然偷窥这事,公婆也算在内,要不,怎么那么巧?
每回他们两人唇枪舌剑快要吵翻天时,钱牧廷就很神奇的来到织机房,一看到他,她跟钱少伦就算有再多的火气,也只能压抑下来。
“日后,我就做我的事,你叔叔做他的事,别担心了。”
钱牧廷笑着点点头。
窗外的二老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们担心再让儿子教下去,他会火冒三丈的干脆砸了老祖宗的心血啊。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是各司其职,不过,钱少伦是个定不下心来的人,再加上不喜欢一个人窝在织机房里,所以还是要求霍敏儿将帐务之事移进织机房。
“我会怠情,你就当监工吧。”这是他说的。
“你是妒忌我太自由,可以自由走动吧。”她很无奈。
“对,我们是夫妻,理当同甘共苦,我是禁脔,你也是。”他不否认,她也无法拒绝。
于是,一堆堆帐册、文房四宝、长桌就移进织房,常常听到的就是织机声跟打算盘的声音。
此刻,钱少伦织到一半儿,吐了一口长气,他凝盼着织机上的蓝锻彩绣八宝,色彩温暖鲜艳,丝面柔软,只是这匹布,他将一些讯息藏在布料中,只要在灵芝的图案上抽掉某几条特殊的线,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