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椅上坐下,朱皓熙开口,“绍祖派快马来报,说朱齐鸿父子要回京
了,要我小心。”
“他没说他们待在那里的几个月之中,找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他点头,“他们去笼络一些原本就看不惯我坐上龙椅的皇亲国戚,
又在皇太后面前说我的不是,不过贝儿一去,就向皇太后解释清楚,
他们父子也不敢再乱放话了。”
秦惟礼看着好友,总觉得他还有话没说完。
“还有,他们一直在找一个人……”朱皓熙那双从不曾反应太多
情绪的深邃黑眸,居然闪过一道几那察觉的笑意,好像洞悉了什么绝
妙好事。
“你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
秦惟礼这话带着半开玩笑的指控,因为两人之间虽是君臣,但无
话不谈、友谊深厚,可是,未曾见过他如此深不可测的笑容。
“总之,他们苦寻不着那个人,所有计划也被迫中止了。”
“别忽视我的问题,你刚刚在笑什么?”他可没这么好打发。
“我要说的是,他们父子一回来,宫里就不可能平静,你还要让
雨茵继续留在宫中?”朱皓熙毫不在意,还是略过了他的问题。
他无奈的道:“我不能把你独留下来,让那对豺狼父子有机可趁。”
“你担心你的女人就行。”
“说到女人,你怎么能忍受当那么多年的和尚?”
“谁说我在当和尚?”朱皓熙尔雅一笑。
“你的意思是……”身为好友,秦惟礼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由
得皱眉,“但你从不御幸——”
“我该去处理一些事情了,你好好想想是否要让雨茵继续留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