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奸诈、狡猾、无赖、妖魔鬼怪……谢雨茵气呼呼的骂了一
大串话还不够,又加上更多儿童不宜听的粗话,让他只能用嘴堵住那
张‘出口成脏’的小嘴儿。
然而,被他占饱便宜只是苦难日子的刚开始,因为在这个赌局中,
她是输家。
因此,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可这是哪门子的阵仗?
每天眼睛一睁开,就有几个老嬷嬷将她团团围住,要她学皇室礼
仪,要她练琴棋书画,拜托,只要她肯,要装个大家闺秀有什么困难?
虽然那些诗啊词的琴棋书画,她都不太行,但装装样子绝对没问
题,那么认真做啥?
然而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嬷嬷愈要她认真学习,她愈是不愿意屈服,
就是故意要唱反调,就是要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是要讲粗话,就
是要这么没气质……怎么样?!
秦惟礼将她的反抗都看在眼底,明着不能教训,他只好请皇上帮
个忙,夜夜点她侍寝,当然,要伺候的人是他。
当皇上在寝宫退去左右时,他就趁着夜色从窗外潜入,皇上也从
同个地方飞掠而出,到养心殿睡觉。
他们两人为了她的名节如此辛苦,她都不领情,虽然不能向外透
露是谁上了她的床,但她也不愿乖乖屈服,只要有机会就逃。
可是比智力、比功夫、比蛮力,秦惟礼就是比她高了一截,好几
次都差点飞出宫的她,硬是被他揪了回来,她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
杀了他,不过最后还是只能瘫软在他怀中。
就像此刻——延禧宫内,秦惟礼正拥着谢雨茵,轻吻着她的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