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理的心情实在太过沮丧了,因此,强颜欢笑的回病房陪了文森一会儿后,便在高洁的陪伴下回到钟台正的豪宅,而一路上,她将可以吐的和不可以吐的苦水全说给好友听。
钟台正从未见过一向乐观开朗的孙女这副哭得眼红鼻子红的丑样,赶忙问道:「是谁那么大胆,敢欺负咱们从南美丛林来的女泰山?」
钟蔚理心情太差了,对爷爷的幽默感不怎么捧场,一张脸仍是郁郁寡欢。
于是,高洁即说出钟蔚理和关汉斯这阵子的相处点滴——来自于刚刚钟蔚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对她诉苦的第一手资料。
「原来如此!」钟台正明白的点点头。
「钟爷爷,你说这个关汉斯是怎么回事?听起来他应该爱蔚理的,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和他妹妹结婚?这很不合理嘛!」高洁真的觉得奇怪。
不过,详知关汉斯过去的钟台正,对这个消息倒不怎么惊讶,尤其他是商界大老,一些小道消息自然也会传入他的耳朵,关汉斯这几年在做什么,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爷爷,我不甘心,如果他不在乎我,那我不会这么难过,可是我确信他在乎我啊,他为什么要娶别人?」钟蔚理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些,但仍心酸。
钟台正看着为情所困的孙女,语重心长的道:「还不到最后关头,不是吗?」
「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娶魏怡珊,而且他的继父会不会让他娶她,也还是个未知数——」
「爷爷,你又在打哑谜了!你就说清楚一点嘛!」钟蔚理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他摇摇头,「缘分缘分,有缘也要有分,爷爷只能说,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定局,那你可以直接去跟关汉斯要答案,如果他还是不肯说,或许你可以去找他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