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汉斯不得不出言威胁,瞧她眉飞色舞的,像是巴不得要人和她分享刚刚发生的「好事」。

「一个字?」她柳眉一皱,突然笑逐颜开的道:「『性』,是吗?」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闻言,警察的嘴巴顿时咧得开开的,笑咪咪的将手上的罚单撕下来交给他,「原来是那档事啊,在车上做是辛苦了些,而且——」他突地将目光移向一直坐在车内的文森,「有小孩子在,还是控制一下比较好。」

关汉斯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上的罚单,再看着绝尘而去的警车,他突然觉得脸上出现好几条粗浅不一的黑线。

他气呼呼的看着笑到抱着肚子的钟蔚理,咬牙切齿的道:「很好笑吗?」

「当然好笑!」她拭了一下眼泪,「你不觉得吗?」

「一点也不觉得!」他气得很想杀人。

「是吗?」她眉开眼笑的朝他眨眨眼,「其实你对我有感觉嘛,何必那么辛苦的压抑?」

「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咆哮的反驳她。

「那为何你马路不开,反而去撞电线杆?」

关汉斯瞪视着她,突然明白再抬杠下去也没有意义,总之,他做了一件很拙的事!

「上车!如果你还想回医院的话。」他怒气冲冲的先上了车。

她吐了吐舌头,连忙跟着坐上车,「你要怎么跟别人解释车子撞凹了一个洞?」

他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我不需要向别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