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绷着俊颜,将昏迷不醒的楚心恬抱到怀里,翻身上马,策马离开寝宫,四名黑衣人随侍在后,直至出了皇宫,这一路上无人敢阻拦。
太后气坏了,召来聂相及一干亲信,直奔御书房告状,说福王的目中无人、荒唐离谱、无法无天。
一群人由聂相领头,口径一致,哗啦啦的拱手跪倒在地,这声音都要掀顶了。
但魏鸣渊只是说:“福王此举确实太过,不过,鉴于先帝遗愿,我若置福王入罪,岂不是忤逆先帝,成了不孝之人?我崇宁王朝以孝治国,朕又岂可带头违背?”
一旁的徐公公低头,忍住笑意。
太后、聂相等人个个脸色发青。
“或许,太后可向福王要等值的赔偿。”魏鸣渊又说。
又来了,虽然皇上每回总是赞同对福王的弹劾,可总是高高提起,轻轻落下,何谓等值赔偿?这是外国进贡的,价格谁定?
“皇帝不能再任福王放纵了!”太后哪忍得下这口气。
“太后何不好好享清福呢?”他突然认真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其它人也呆住了。
“这……福王是不是跟皇帝说了什么,蛊惑皇帝了?”太后可急了。
“是,福王说了很多朕听来很舒服的话,其实,朕长大了,有些事该自己有所作为,免得我朝的太平盛世,都是太后跟聂相等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