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该辞吗?’他反问她,而且眸光带着邪意的,一步一步往她逼近。

她心脏猛然一震,觉得不对劲,直觉的往后退,但这一退却退到一株大树下,她咬着下唇,绞着十指,呐呐的道:‘你本来就该辞掉,因为你是人赃俱获,难道要等着被撵出去吗?’

‘听来是言之有理,不过──’宋承刚双臂罩住她左右,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跟树干间,再刻意以一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我并不是采花贼呀,但既然被冤枉,被认定了,那就干脆真的偷上一件,免得名不副实,你说对不对?/

他贴近她,清朗俊雅的脸蛋与她相距只有咫尺,一手居然开始解开她身上绿衫绸衣的扣子。

任如是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就要跑,但他早有准备,一手揪住她的手将她又拉了回来,将她压向树干。

她脸色丕变,吓得哇哇大叫,‘等一等,你可别乱来啊/她抡起拳头拚命打他,但他单单以右手就将她那双乱打的手抓住,往上拉到她头顶上,再压向树干。

‘先生,你别乱来,你是先生呢/她猛咽口水,浑身僵硬。

‘可我也是采花贼。’他笑得很嗳昧。

‘这……那你可以去采别人嘛,对你有兴趣的同学那么多,你不一定要找我埃’任如是已经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是吗?’

‘是啊是啊,所以你要“名副其实”也别找我嘛,找别人,她们会很乐意的。’

‘可是你一直找我麻烦,我倒觉得你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是对我有所奢想──’

‘疯子,我又没有脑袋坏掉。’

‘是吗?那是最好的,如果你对我有任何奢想,你肯定会非常失望的。’

因为他没有成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