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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人害躁咧。”一刻不肯安静的蓝非又自找苦吃了。

“狗嘴。”戈尔真果然立刻干戈相向。

“这两个家伙!”没有人劝阻他们,旁观有旁观的乐趣,干么破坏哩!海棠逸拼命摇头,却是笑容满面。

“大哥,我有要事非走不可,咱们兄弟改天再叙。”戚宁远无心逗留,每次都要跟这两个疯男人搅和,他可受不了。

他再不走,区可佟恐怕就会渐去渐远,让他找不着了。

这样的认知比什么都可怕……他,近乎恐怖地被她吸引了。

“唉!想一走了之,我还在生气哪!”蓝非舍弃戈尔真转战戚宁远。 被人丢下水的怨恨久久不散,他欠他一个解释。

“我丢下水的是个女人,莫非你是‘她’?”他交的究竟是损友还是益友,他愈是焦躁,他们却愈以烦他为乐,可恨!

“当然不是……怎么会是我呢。”蓝公子的俊脸绿了大多。可以让他尽情欺负的那个好好先生戚宁远不见了,眼前这男人竟将他一军——反了啊!

“那不就结了。”戚宁远不是爱逞口舌之能的人,眼下立即堵住蓝非的嘴,朝众人拱了拱手,飞奔而去。

“这样让他去好吗?”海棠逸迟疑。他斯文尔雅,气质焕发,只要发言总能赢得所有人的注目。

“有什么不好的,那家伙闲散似游仙,好日子过太久智能体力都会退化,找点伤脑筋的事让他运动运动,再好不过了。”蓝公子记仇得厉害,冤冤相报就在眼前。“更何况,做人家相公的他勇救娘子,天经地义嘛!”

连喜酒都舍不得请人喝,孤僻吝啬鬼!

“三弟何时成婚的?”独孤吹云倒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