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感冒了!」

「对啊,你快点站起来,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濮阳元枚把手伸向她。「劳驾你扶我起来吧,我的脚扭到了。」脚出问题他不想连感冒也一起招上门,这种「双喜临门」还是少来吧。

「耶,你怎么不早说?」哪还管得了自己的鼻涕拖了多长,她连忙贡献出自己的胳臂。

虽然没有练出两只小老鼠,但她居然能撑起濮阳元枚的重量。

「抓紧我喔。」

「遵命!」他半开玩笑的倚著她,充满弹性的胸部与他坚硬的侧面磨蹭在一起,他立刻一僵。

简青庭也窘得面红耳赤。

「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她提议。

「你不方便我可以自己走。」也不知道他存心故意还是苦肉计,两人的脚步怎么就是配合不来,柔软的胸脯跟男人的胸膛撞来撞去,不管她怎么努力拉开距离,总是在几个踉跄之后又不小心贴合。

简青庭不想用君子心度他的小人腹,可是,这次数也多得太叫人起疑。

她疑心渐生,几度想叫濮阳元枚自己滚蛋。

而他虽然爱死这样的「裙带关系」却也察觉她的不快,他不著痕迹的把赂臂挪了挪,让彼此间的距离稍有空间。「我想,巴顿先生很怕你。」

他很敏捷的把话题移开。

「你说那匹你老是骑著它到处跑的马啊?」他的身体不再碰触到她,这让简青庭放下戒心。

就说嘛,他绝对不是那么色的怪叔叔。

「就是它。」

他跟巴顿先生颇有感情,只要飞来台湾他总会拨出时间到牧场带它外出溜一溜,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这次它的失控,叫人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