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吓着你了?」独彧在笑声歇后,有些不自在的问,不想吓着他的小妻子。没错,她是他的妻,虽然名分上她只是侧妃,他却从来没当她是妾。
她是他的妻,他认可的那一个,也会是此生的唯一。
独彧忍不住捏捏她白晳幼嫩的脸颊,「曼曼,看看你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的小脑袋瓜都是床笫之事。」
他笑得非常畅快,狡黠的朝她眨了眨眼,「不过你倒是提醒了为夫,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自当要尽一下为夫的义务……」
他的面瘫,瓦解了。
褒曼瞧着这陌生的男人。老天,要不要这么帅到害她小鹿乱撞,害她都想随便他为所欲为了……幸好她理智尚存。「喂喂喂!外头还有下人,你非要这么欺负我!」说完,还有些害羞。
独彧」把将她搂紧,「这有什么,你是本王的妻子,我喜爱你、疼宠你,一晚不管要你几次,谁敢说什么,再说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褒曼知道男人禁不起刺激,为了避免独彧将幼稚发挥过度,做出更加幼稚的举动,她连忙将话题岔开。「你怎么会突然问我想不想当皇后?要是我应是,皇后的后冠就会从天上掉下来砸在我头上?」
独彧摸了摸她滑顺的发丝。「如果你想要,我就去拿。」
说得像从桌上拿橘子似的简单,但实际上呢,那可是高风险、高难度动作,一不小心是会掉脑袋的,何况坐上那位置到底有什么好?
治理一个国家是容易的事吗?更别提为了平衡朝堂势力,得纳进数不完的嫔妃,那绝对是恶梦!
好处她想不出来,她所知道的只有坏事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