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本山人要结婚了,婚期订在x月x日,男傧相有你一份,你来不来?」
「红包礼数一定不会少你的。」
对方○○xx的乱骂一气。「你以为我来要钱的,夏草,别这样,我真的需要你……」洞悉他会拒绝,软的硬的都卯上,另外还附加一曲哭调。
他哭得叫人心烦。
「夏兄,就看在你曾经欠我一次人情的份上,帮我这一次,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吧?」
夏草考虑了下。「你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吧,就这样说定。」
「哈……」他乐歪,笑傻了,差点没跪谢叩恩。
「新娘是哪里人?」夏草实在不想再听那些会甜死蜜蜂的谄媚话语。
话筒那端沉寂好一下。「你也认识,就我公司那个死对头的女儿。」他扭扭捏捏说了个名字。
「宇太?」
「就我公司对面那幢大楼十八层宇太公关,每次跟我争夺case,抢档期,还誓言要找黑道弟兄围堵恐吓我的头号大敌啦。」
嗯,他有印象。
冤家变亲家,喜剧收场,还闹出「人命」,嗯,双喜临门,不错、不错!惦惦吃三碗公的那种。
「恭喜了,多了个战将,你的事业版图更加广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