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跟你一起好不好?你知道我走了好半天,这空荡荡的宅子里没有半个人影,你就送我到门口吧,只要到门口,我会自己叫taxi回高雄或台北,不会麻烦你很久的!还有,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及地址,好让我回家后立刻寄钱给你。”当下情势她只有软言哀求,一出这深深庭院,外面就是她的天空了。
老实说,他听不懂那一大串夹杂奇怪文句的话,但是她想离开的意图却昭然若揭。
“我不能放你走,在他们还没讨论出一个如何处置你的结果时,很抱歉,你哪里也不能去。”
怎么会这样?她睁大了眼,心里乱成一团。“你们这是掳人、绑票,会吃上官司的!
而且,我只是一个中等家庭出身,一个退休医生的女儿,既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后台撑腰,你要我有何用?我们付不出钱来给你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强盗,而她又是什么时候落在他们手中的?一个有一幢华丽古式巨宅的强盗?
她无法想像,也想像不出。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语无伦次的!谁稀罕你的钱!哼!”
言下之意,好像他的钱多如牛毫。“既然不是要钱,那——”她蓦然抓紧自己的领口,所有心领神会的举动全表现在那五指泛白的警戒里。
他显然明白她脑中想的是什么,随即嗤道:“就算你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的。”谁会喜欢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她放心了些,明白他意指为何。“你是个gay,对不对?”
她又说那令人听不懂的话了,他沉声道:“你再不回主屋去,我就告辞了。”
告辞?那不成!她一个箭步冲向前。“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