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穿着量身订做的窄版西装,马裤,皮靴,他刚从马场回来,就连皮鞭都还在手上。
他的课很满,满到喉咙,马术、剑术。射击、柔道等等,这还不包括每天八国语言练习、帝王学、企业经营……一个星期七天,他没有任何休息日,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父亲,认为他必须加紧脚步才有可能追上其他的弟弟。而他身为人家的大哥,不只要追上,还要超越。
「是,我要回去!」青白交加的脸满是气愤。
「理由呢?」
「你太过分了,我很重要的人打电话到家里来,为什么不知会我,为什么不让我听电话?」要不是老管家看他可怜,透露风声,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就为了这种不值一提的是跷课?」不屑的口气,依旧不动如山。
「你太过分了,什么叫不值得一提?」他心中蒙上寒意。
「对你没有帮助、无用的人跟事,就是不值得提。你呢,最好死心,你那些骯脏的过去,最好都不要再想起,这样对你比较好,今天我可以容许你放肆一次,以后没有了,知道吗?」
「骯脏的过去?」少年的脸又痛苦又狰狞,怒瞪那男人像把刀的语言刺入他的心。「骯脏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为了一时感官的快乐和我妈妈发生关系,然后生下我,到底是谁比较骯脏?」
从他母亲那少得可怜的描述中,他知道其实不论是他的母亲还是父亲都是放纵好欲的人,在他们短暂的男女关系中,又在外面都有别人。更好笑的是,他们都知道彼此。
母亲的男人最少还留了一间破房子让他们母子栖身,那这个高高在上,一脸不可侵犯的男人呢?以为施恩地把他带回来就是天大的恩惠了吗?然后就能够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