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难不死的人变得截然不同,宛如脱胎换骨,也不是不可能。
这位王爷哪里知道姜凌波之所以素面朝天,只因为她不会化妆,再说了,环境、经济能力也不许可。
「王爷都说过时不候了,小女子哪能不紧赶慢赶的赶来。」别说得他们好像是熟人,她不是那朵前任的紫薇花,她是姜凌波。
「于理不该如此?」孩子可是你的,总得来办交割吧?
「小女子这不是来了?」终于来到正题。
天十三诡谲的抿唇,笑容多了别样的意味。
表面恭顺谦和,看似把爪子收拾得很是妥当,可一不小心,爪子还是会出来亮了亮,衬着她眼中闪灿的调侃和不卑不亢,他向来都瞧不上谁,这女子却玄之又玄的入了他的眼。
「所以,你知道爷是谁?」
能找来玺王府,表示她从别处知道了自己的身分。
那么该有的恭敬和惶恐呢?
他不着痕迹的又瞧了遍她那如剥壳鸡蛋的清水脸蛋,嗯,怎么看都不见该有的恭敬和惶恐,从再见的一开始没有,这会儿也没有。
这是要她拍马屁抱大腿吗?
「倒也不是……」天十三的脸有些黑,他是这种人吗?
姜凌波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随心的把os坦白出来,登时也不知所措。
「既然知道爷是谁,又如何对本王这般不客气?」天十三没了咄咄逼人,一反昨日的冷傲,姿态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