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搬去哪里了?”他急着追问。
“姚小姐没说呢,就连信件也说不用转寄,叫我直接退回邮局,要不就扔掉。”当了多年的包租公什么人都看过,这么音讯全无的倒是第一个。
“这么绝……”鹰司龢呢喃。
“先生,你还好吧?咦?我好想在哪看过你……”
鹰司龢转身离开,来到她开的店里,铁门落下,上头贴了个大大的“租”。
那个习惯吃饭、买东西都认准一个地方去的女人,怎么会就这样蒸发,不见了呢?
她能到哪去?
方才从未关上的门缝,他看到屋子里的确是空的,他熟悉的那些布置家具,一样不剩。
想起来他们之间的联系居然这么薄弱,就一间小屋子,没有了它,那个老是在房子里对他笑、给他温暖的美丽影子也没了。
他甚至没有她的手机,她有什么同事也不知道。
他说爱她,却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关怀过她。
这就是他的爱吗?
他是一个叱咤风云,握有强大势力的男人,这时候却在车水马龙的人潮车阵里,发现孤独的味道。
阳光罩住他全身,可他感觉不到温暖,那种扎扎实实、失去的痛苦像渗透的墨汁,在他从来不曾失败的人生里留下了洗不去的烙痕。
一个人如果每天在天上飞,一醒来身在不同的都市,要神经够坚韧。
鹰司龢这几年过得就是这种飞来飞去的生活。
东京新宿、拉斯维加斯、大陆、杜拜、巴黎,事业遍布全球几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