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啊!”
“对不起。”除了抱歉,她还有什么可说?
“就是嘛,你不见的那段期间,整座山庄真是愁云惨雾,华胥这瘟生最过分了,要他排爻卦替你测吉凶,这半吊子怎么也测不出来,俺差点砸了他的家当——江湖郎中!”石虎旧事重提,在胭脂面前报老鼠冤。
“说说看,这些日子你在哪里,人好好的为何不回来,你可知咱们二少爷为了找你都得失心疯了。”
是关心,是不解,还有更多更多的好奇。
“人回来就好,你们就别再追根究底了。”华胥忙着排解。
胭脂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对不起。”
她只有这句话,其余……唉!
“瘟生曾向大家解释了一大堆,莫非你真的是因为我们才回不来的?”石虎有话便说,抢走众人的话头。
“我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伟大,是因为当初受了伤赶不回来,没有其他原因。”事过境迁,又何必重提往事。
前因后果,众人抽丝剥茧循线收尾,也有些明白了。
“克也呢?”他才是她最想见的人。
她在众人眼中搜索讯息,却见每人纷纷低下头颅。
胭脂的心沉了下去。
好半晌,袁克武被无言地推出作解说。
他碍难地清着喉咙:“二哥一个人住在十里外的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