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兔兔每天都在改变,像蜕壳的春蝉,起先,圆圆的脸蛋还带着微微的青稚,只要稍微一个恍惚,眼梢眉睫就染上春水盈盈的柔媚,身段柔雅,整个人即便自然的摆动,即撩动男人心中最纯粹的情愫。
这一闹,紫君未神经紧绷,整个人进入战斗状态,对两人之间又不确定起来。
大半个月过去,只要稍微的风吹草动,他就寝食难安,为了驱逐“苍蝇”、“蟑螂”,眼眶已黑了一大圈。
兔兔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被看重了起来,看着一堆不认识的人追着她跑,她只觉得烦,这些自命风流的男人们都闲间没事做,只会追着姑娘家跑吗?
她觉得紫君未踏实多了。
而她心里头惦着的那个人,现下就躺在她的大腿上,呼噜噜的睡着呢。
“奇怪,不是已经不痛了吗?”伸个懒腰,她娇小的胸部传来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刺痛感。其实不只胸部,昨儿个,小腹就隐隐作痛了好久,她一直忽略它,以为是吃坏肚子,不料,方才神经一牵扯,两个地方互相呼应似的绞了起来。
她把紫君未的头颅搬开,踉跄着站起来。长大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被迫非要穿裙子不可,这玩意绊手绊脚不说,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她眼冒金星,不知道是谁发明这东西的。啧!
她想去喝水。
不舒服的这两天很容易肚子饿,明明午膳才过没多久啊。
走了两步路,小腹的沉重感突然一轻,有股暖稠的液体淌湿她的底裤,随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那奇异的不快使她掀起长裙,赫然见着一条血痕正迟缓的沿着她的小腿肚滴落草丛。
“怎么回事?”兔兔一起身,紫君未就醒了,看着她发呆,他出声问道。
她楞了下,大眼中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从来没人教她这些。
好半晌后,完颜芙蓉被紧急的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