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乾净,没有瘟疫,也不带禽流感,你不用每次看到我都一副要铲除而後快的表情吧?」
「她……」萃慈又习惯的拿范紫今当挡箭牌。
「别,」溥叙鹏比她肚子里的蛔虫还要精明。「别拿她当藉口了,你根本是有阶级歧视。」
狐假虎威。
就这么回事。
萃慈鼻翼微歙,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溥叙鹏回头对噤如寒蝉的范紫今耸耸肩。「我看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学着怎么反抗暴政,要知道暴政必亡!」
他讲的一本正经,还握了握拳表示气势,他很有成就感的看到小女生呆了呆,然後恍然大悟後想笑却不敢笑的羞涩。
「还有,被奴役习惯并不好。」他飞扬跋扈的不够,又加上但书。
「你这张狗嘴,别乱吠了!」萃慈已经抡起拳头。
「掰掰啦,晚娘大姊。」
萃慈差点没摔东西。
那双狗眼,她今年芳龄二十三,也不过比范紫今多了四岁,哪里老了。
当然,祸头子一离开病房范紫今就挨了不青不重的冷削。
也难怪萃慈要发火,晒太阳那天回来她就莫名的开始发烧,一夜之间体温直飙三十九度,吓坏了萃慈和医院所有的医疗人员,直到两天後也就是今天温度才趋於缓和。
她骂她,是应该的。
这些年来,要是没有萃慈的照顾和作伴,不上学,没有朋友的她真的不知道漫漫岁月要怎么渡。
「以後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