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进皇宫去跟夏普一别苗头的约翰修姆,转念改变了主意。
“我要下车!”
“唷荷,别翻脸不认人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现在麻雀变凤凰嫁给了夏普,架子就端出来了?哈哈,我喜欢泼辣的小猫,有办法,你帮我多抓抓痒吧。”
他的深沉不输沙特麦伦司,心计,更胜他一筹,论外表,他有女人缘,论才华他洋溢得很,但是不管事业或女人,他都结结实实的输给夏普。
夏普的事业如日方中,以后还有可能是下一任国王,被他丢弃的女人到了夏普手中焕然一新,甚至比以前要更出尘美丽。
他没法容忍。
就像有根看不见的针时刻扎著他,不拔掉那针,他坐立难安。
没想到太过心高气傲的人越是不能容忍小小的失败,越是偏执,就会走向不可收拾的未来去了。
京晴空紧闭著唇,不想再用无谓的话刺激约翰修姆。
明明他衣冠楚楚,狂傲如昔的面目还是一样,可是那种危险的味道就是隐约存在,这让京晴空不安。
她安慰自己,就算搭上贼车,了不起几分钟的路程,何况他们在的地方可是皇宫内,就算有人想干坏事,不会笨到在这里蛮干的。
为什么她曾经还想把一辈子幸福托付给他的人,现在两人并肩坐著却让她坐立不安?好像屁股下面安了一把的跳蚤。
她不喜欢这种昨是今非的感觉。
忽然,约翰修姆的身体往她身上压,京晴空蓦然一惊。“你坐过去一点,别压过来。”
“你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