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晴空没有第二句话,随著他回主屋去了。
她是不领情。
发生的这一切其实可以免的,就因为她那位高贵的主人,并没有正式对外宣布她的身份。
只要他一句话,或一份指示,这些无妄之灾都可以消弭无形的。
她也不会颟顸的替这些以欺凌她为乐的昔日同仁求情。
个人造业个人担。
这才是现实世界教会她的功课。
“你是白痴吗?那种男人的工作你跟他们凑什么热闹!”果然,一回到主屋,京晴空就被吼了。
“谁凑热闹了。”
“你还嘴硬?”
“以前比那个更粗重的工作我都做过。”
工地的模板工,扫马路的清洁工,虽然第一天就晕倒在工地,还被灌浆的水泥差点给灌成泥人,工头骇得立刻就革了她的职。
人想要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
“你说我多此一举?”夏普从来没有想过要掐女人的脖子,她是这辈子头一个。
“我没有说。”
“你的表情写得一清二楚!”
京晴空闭嘴了。
跟掌握著自己生杀大权的老板辩论,绝对是自找死路,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一年换二十四个工作。
“没话说了?”夏普瞧见她又采取不讲话这种消极的行动应付他,气得胃抽痛。
他相信以后自己要是胃溃疡,绝对是她害的。
抱著肚皮好一会儿。
京晴空倒是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