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晴、空?”
回应他的是这个zzzzz 气息绵长,睡相甜蜜,好像她正在舒服的床上作美梦。
很好,额头上那爆到不行的青筋告诉大家他受够了,他用力的拉扯颈子上的领带结,准备要给不懂什么叫职业道德的小女生好好上堂课。
“你们谁给我打一盆水来,我就不相信这样还叫不醒京晴空这只猪。”
“不要吧,总管,这种天气泼水很容易感冒的。”同事爱总算有那么一点。
“也许你想要连坐处罚?”
“不不不……”
水,很快捧来了。
“泼!”没有第二个字。
冷水兜然倒下,这一泼,成功的把京晴空残余的瞌睡虫……除虫成功了。
一只湿淋淋的落水狗。
泼水的刽子手赶快把脸盆藏到背后,湮灭罪证,好像,这样就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咳咳……”她眨了从眉毛处流下来的水渍,有些水进了眼睛,有些进了嘴巴,更多流进了衣领里面……
“你就给我站在这里反省,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叫她走!”
虽然顶头老板在买下别庄后根本就没来过,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没有,散漫没纪律的下人需要杀鸡儆猴。
大家摇著头走了,独留下被罚站的京晴空。
她站著,水珠一抹就是一大把,跟落水的狮子狗没两样。
髻坏了,真是的,她最不会弄这个了,下次要泼水可不可以别对准脸,其他部位她比较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