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鄂图曼。
这意念使她悬吊的心梢稍落实了些,但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太可笑了!她竟因为出现的人不是他而倏觉黯然,她一向不都把鄂图曼视为天敌和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贼寇”,曾几何时开始注意起那坏嘴坏舌的家伙?
她用力摇头,将他那拢上心头的影子从心房拨掉,像去掉花蕊中的害虫一样,然后用意念狠狠地践踏他几脚——心随意转,许是太过专注,唐诗画果真重重地跺了几脚。
诗人震诧地眯眼,看着她怪异的动作。
他能确定她脑中此刻活跃的标的物绝对是他那临时接到任务出门的伙伴。
“初次见面,我是唐诗画。”她正视诗人。
诗人还是站在原地。“你好。”
对她,几乎称得上是如雷贯耳,只是和快手一起很难不听到有关她的事——即使快手每回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我很出名吗?”他会不会是病昏了,头脑不清?
“算是吧!”诗人可有可无地说。
唐诗画不是很满意,但是跟一个病人计较实在也没意思,一想到他是病人——
“你身体好些了没,鄂图曼不在,你一定还没吃饭吧?”
“无所谓。”
“怎么可以,你等一下,我去弄饭。”煮菜难不倒她的。
诗人没有继读坚持,现代肯下厨房的女孩子少之又少,不如就承她的心意,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