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只是笑,什么都不说。
管孤鸿也不追究,午膳过后,四喜为他们驾着马车离开了巍峨的黑山堡。
好冷的天,啧……哈、哈哈啾……
拢紧管孤鸿给她的兽皮大衣,尽管耳朵已藏在狐狸帽里面,仍旧能感觉到车子外头渗进来的冷意。
“坐过来!”看她一张小脸冻得红通通的,在角落里人蜷缩成一团,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像她这么惧寒的人。
阿房这次没有推托,马上偎过来。
管孤鸿对她的听话有些意外,忍住笑的假装严肃。“我还以为你会有点骨气拒绝我提供的怀抱说。”
阿房笑得轻盈可爱。“我不想找罪受,在这种天气下跟自己过不去!”这冷天,需要的是温暖,跟骨气无关。
“想不到我有这样的好处,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你怎么都没有对我说?”他竟然有这项好处。
“我现在说了啊。”她心满意足的叹气。
他的手有她的一倍大,包裹在其中,那股暖意直透心底。她的体质一向偏寒,平常日子倒也无妨,可是冷天一到,一个人怎么都睡不暖,想不到他像火炉,烘着人好好喔。
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他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味让她安心,眼沉沉,阿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脚冷。”
管孤鸿将他身上的兽皮衣从椅座拉出来覆住她,安置妥当,发现阿房已经睡去,甜适的面容泛着淡淡的光晕,显然很享受他的怀抱。
她的左手横在他面前,他瞧见了那条疤痕。_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用帕子遮丑?以粗糙的指头摩挲那道疤痕,他的心隐隐作痛。